春困zzZZZ

Uzi x Zero_穿心箭_[4]

好久没感受那种大半夜躺在床上拿着手机码字到凌晨三点的感觉了。
上一次大概还是去年的五月。
怀念那个时候我的热情,还有我发的好吃的或不好吃的粮,我开的有人上或没有人上的车。
然而现在我只是一个过气低产咸鱼。

而且更悲伤的是我发现这篇文越写越和初衷不一样了。
最开始只是想写"精神体"这个萌萌哒的东西,Uzi的藏獒"狂小禹",Zero的浣熊"蛋宝"。
然而现在发展到诡异的不行的地步...。
因为我写东西不列大纲的(因为从来不想写偏长的东西),基本都是想到哪就写到哪,非常的不专业。我看别的想伙伴都是写大纲啦改大纲啦,而我只是写一篇长一点的作文而已[。]

晚安。
我跟你们说,脱坑吧。
萌什么狗蛋啊。
不如跳舞,萌狗蛋不如跳舞。用这个方式相处,不会有人觉得孤独,也没有报复!!!


——


流水淙淙雀鸟唏啾。
他在满是纯白的房间里像一个色彩斑斓的污点,双眼是死寂的漆黑,连白噪音都洗不掉的声音在脑海里反反复复的回响,嘶嘶吐着猩红的蛇信将他诱进更加混沌的深渊。

——他走了。他离开你了。

Zero离开「塔」已经一年有余,他的同期生总能看到他在采访中夸赞他的哨兵是第一棒的。
年纪小,能力强的哨兵,和一心一意的向导。哪怕在觉醒能力的「塔」中,也不失为是一段佳话。训练生们满怀着期待口口相传着这个异国人的故事,如同被世人祝福的爱情。

Uzi当初在「塔」中接受训练时,也是被导师们所夸赞的对象。他的性格,在还是个普通人时就已经满身是哨兵的味道,强势,暴躁,像是炙热沙漠上吹过的,干燥又强劲的风,不由分说的席卷过一切
他要掀翻眼前所有的阻碍。
他会掀翻眼前所有的阻碍。

他离开「塔」一年有余,又再次回到了这个地方。如同襁褓般为脆弱、娇嫩、被大千世界迷惑的他们提供庇护。
也许根本没有说的这么好听。再回来时是不堪的,溃坏似不知节制的浪荡子,贪婪的感知着纷繁世界的每一次颤动。只因为他失去了他的哨兵,那个他想要感知他一切的人。

他从未在那个少年杂乱的念头中找到过想要离开的端倪。要知道,作为他的向导,Zero总在平日里为Uzi梳理思绪的时候从中窥探他的想法。今天的午饭好不好吃,新买的饮料味道怎样,训练了一天背有点痛,送外卖的小哥有点帅,哎又想买皮肤了。
说来惭愧,像是在偷看别人日记一样,将这些琐碎日常全都纳进感知范围内。Uzi总奇怪Zero为什么总那么晓得他的口味,却不知道自己那点小九九全都被感知个精光。

Uzi从没想过要离开皇族,离开他。
就算有,也是一闪而过的念头罢了,常常吓的Zero赶紧献上刚刚从别人手里收缴来的小饼干(其实除了Insec哪还会有人让他收缴,而且通常会在某一天被对方迫协着双倍奉还回去。Zero常常想对他精神攻击,但奈何Insec只是个普通人,比对牛弹琴还不如)。

但他收到通知时离开训练室收拾行李的背影没有一点犹豫。
在Zero还看着熟悉的位置上Game还没关掉的时候,他突然一阵晕眩,随即硬盘高速旋转的轰鸣声在瞬息间充斥进鼓膜,训练室里铺天盖地的压抑和失落沮丧把他压的趴伏在桌上。

从没人告诉他这种情况该怎么应对。

队友们发现他不对劲的时候那种灼烧般的焦虑感几乎将他这颗其实不愿意想太多复杂事情的脑仁焚毁。
最终他晕倒过去,眼前的最后景象是Insec那张脸,油脂,毛孔,粉刺,还有皱成一团的眉。

白噪音不能让他忘掉精神连接的感觉。
Uzi离开他,将他的感知元拉扯掉后毫无防备的暴露在表面世界中。可他总觉得另一头还有这那么一个暴躁的小孩。
任性而又急躁,情绪总像夏日的暴雨,来的快去的也快,只留下空气中潮湿的尘土味,连水分都晒干蒸发寻觅不见。

被截肢了的人有时候也总觉得自己的某个肢体,比如左手,还健在,他还能感觉到自己左臂外侧有点痒痒的,总想伸出手去搔一搔。
而Zero四肢完好,只是总觉得他的感知元另一端还有人,想要解开封闭的感知屏障联结上那团无论他怎么费了心神去梳理第二天又会乱的像熊孩子房间一样的思维团。
他一次次的尝试,一次次的陷入昏迷,最终被送往「塔」中,被白噪音洗涤那颗满是Uzi影子的心。

阔别"母校"一年多,他再次回到这里,以一个陷入危机的向导的身份。

他在满是悦耳动听的白噪音的房间里,像一张只有同一个音符无限延伸的乐谱。
而那个音符,是一个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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